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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admin

【石油软件行业题材小说连载】没有星星的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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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4: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候一早打开QQ会看到十几个问我在吗的留言,我才觉得自己开始理解了Vivi这个八零后可以那么决绝的把自己的QQ保留在私人范畴内,甚至连我们这些同事也不能通过QQ这样的工具跟她联络的理由。

情绪这种东西有时候并不服从道理。比方说我的理智非常清楚的在告诉我这种事情不必在意,但是我仍然会对这个事情存在一种愤怒感,还会因为这种愤怒感而引发耻辱感、焦躁感和其它强烈的情绪。

我平抑了很久还是觉得自己就是在瞎操心。决定暂时还是离开电脑,免得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伤害到群主们和其它网友的心情。

我悄悄的走出房间,下了楼。

楼下早已经一团漆黑,只有很熟悉这些桌椅摆设的人才能在这么暗的空间中不发出任何声响的移动到门口。

我并不是那些最熟悉这些桌椅摆设的人中的一个,幸喜也没有造成很多的声响出来。

院子里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安排工人都清理好,很整齐的一排小方台堆在了院墙边。

侧耳听听,远处还有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不知谁家的小狗受到了惊吓突然就汪汪的叫了两声,在旷野中填充了几许人类还存在的感觉。

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很需要一根香烟,但是又觉得这些需要全然都是幻觉。

我抬头看看天。我相信天空是晴朗的,天上的星星应该比城里看到的多得多。我站在黑暗中与其说是注视着,还不如说是想象着。渐渐的星星多了起来,甚至开始有了明的暗的差异。

然后,我就虚脱了一样栽倒在庭院中失去了知觉。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4:59 | 显示全部楼层
《国企、私企和外企(故事版)》之十

公司春节和元旦的聚会时间确定在元月四号,北京九华山庄。

小雅给我送机票的时候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需要跟大庆本地的同事一样找一个酒店过一晚,因为我在北京租的那间卧室早就提前结束了合同,来大庆的时候是连自己的衣服都托运了过来的。

“没有问题啦,”小雅拖着一种的福建腔说,“你就告诉我可以接受的价格,我帮你找最方便最合适的。——对啦,位置是最重要的,不同位置的酒店会差很多哦。”

“我平时都没有注意过你说话南方音这么重啊,”我忍不住说。

“一直就是这样子啦,只是你太忙——还好还好,都过去啦。”她看着我的电脑桌面上那个大大的奥特曼,“想住哪里?北四环?北三环?”

“哦,你真是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有狗窝的时候会误以为那个地方就是个家,现在想想其实我不需要元旦就回北京的。”

“当然啦。”她说,“不过冯总有交待我,你不可以元旦休息期间自己住在办公室里,我们统一上锁,让阿姨定时来打扫检查有没有漏水漏电之类的事情。”

“我知道啦,冯总跟我谈过的,”我不想为难她。

“你知不知道幸亏那晚上我被你吵醒,要不你就冻死在外面,这里可是大庆,不是海南岛。”

“哎呀,不要提啦,我回北京,500块附近一晚的哪儿都可以,冯总说回大庆他会帮我处理。”

“你等等我哦。”她飞快的跑出了我的办公间。

“老大,你为什么不回老家?”Naomi从她的办公桌上抬起头问,自从第二检查点的工作越来越紧张到让我经常熬夜,老冯就决定让黄苓替换原来坐在我房间里的财务跟我一起办公,第二检查点过去以后这种状况也没有调整。

其实我不怎么喜欢让Naomi在我办公室里。原来那个财务并非一个全职职员,只是偶尔来作帐,我的办公室绝大多数时间还是我自己。自从Naomi被放到那个工位上我的空间似乎还不如楼下的同事大。只是幸好我的一侧有扇落地窗,虽说向北,没有阳光,却可以偶尔打开去透透气。Naomi也不喜欢我的办公间,她为此跟我抱怨过几次,但是最多的抱怨其实是我会时不时的坚持派其他同事去一线工作个三五日。

其实让Naomi跟我同步并非是我自己的决定,自从发生低血糖休克送医院以后老冯和Vivi都直接要求我严格控制好自己的健康,并严令我在工作时间内都要把Naomi留在我身边。他们俩虽然措辞不同,但是这次是通过邮件的方式正式通知我的,而且都强调了命令是来自公司高层。

这样的安排导致我除去宏观模型的技术任务以外只能把更多项目管理方向的事务移交到Naomi那里,眼看着她也向着Vivi的方向前进着。

之所以这会成为一个顾虑,是Sean辞职的一个侧面影响:我需要不需要直接培养出一个男孩子来证明自己并非性别歧视。

“这次,就不回去了。”我没有什么话好答对,就直接说了一句全然不是回答的回答。

“哦,”她幸好没有再追问,只是说,“如果元旦假期我们开会就好了,可以多跟北京聚两天。Vivien现在在学习茶艺呢,我们可以赖她一次。”

正说着,小雅返了回来,她很简单的告诉我公司已经帮我订了诺富特和平宾馆,不必我自己结帐,拿身份证登记入住即可。

“Wow,”Naomi惊呼了一声,“老大你太牛了,住进了王府井。”

我皱了皱眉,“这也太夸张了,我说五百,又没说死不能便宜。”

小雅笑了,“不是的,刚刚接到的北京会议通知,你没有查邮件,你跟冯总都需要住在那儿,Tony回国了。”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5:18 | 显示全部楼层
“Zach,Zach,”Tony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你知道我这次想见到你想了多久啊,哈哈哈。”

“这本来是我最想说的。”我诚挚的说。

“哦,对呀,”Tony回头看看Dave,“那个谁,那个张万芳,张万芳,是他的院长来着,当时是罢?”他质询的看着我。

“是,我毕业的时候他是主管副院长。”

Dave皱了皱眉,“这小子怎么爬的这么快。”

“哪儿快,Zach比咱们得小十几岁,他念了硕士,毕业比咱们更晚,你那个时候也当上副院长了。”

“把Zach这样的大专家都放跑了,你们油田怎么想的。”

“今晚呢,”Tony看着我谦让着落座以后就说,“咱们都是闲扯,明天开始开会。今天这个算是团拜会,中国这个玩意儿你说怎么捉摸的,明明是吃饭,还弄个团拜会的名儿,好好的饭都吃不好。咱们不是啊,咱们纯吃饭来的。”

Tony说着,示意服务员给我加了一杯酒,“这儿的法式菜做的还是不错的,这种餐前酒,法国人跟英国人都叫Aperitif,其实就是白葡萄酒,少喝一口开开胃。我按照自己的喜好替你点了正餐和汤,沙拉和甜点是Vivien帮你加的。Viona提了餐后酒,所以咱们边吃边聊,这饭吃的时间可以长一点儿。”

我这才注意到两个女生穿着正式的坐在了老板旁边,暗暗惭愧自己只是穿了夹克牛仔就跑了来。

“Alfred说是洗完澡才下来,我们先吃着,反正到时候他慢了他自己吃亏。”Dave笑着让我靠着他做了,然后我才看到紧挨着Vivi的石强正在冲我摆手,忙过去跟他握了握手。

Dave跟Tony解释,“Johnny跟Zach的合作时间最长,俩人矛盾最大,但是配合也最默契。”

Harry在Dave边上笑了,“现在跟Alfred,Zach也很默契,好像矛盾就也不少的样子。”

我看着这么一圈的有头衔的Managers,感到很不自在,就赶紧开始吃自己桌上的食物。

Tony说,“还是Zach最实在,一看就是跟我一样干技术的好材料,一上来咔咔咔先吃饱再说。”

Viona说,“喝酒得靠销售,吃饭得靠技术。”

众人都笑了。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煎鹅肝的量幸亏并不多,否则我真的怀疑自己还是否能吃下去正餐。

不是说这种美味本身有什么问题,而是人的饮食习惯真的不是那么容易适应一种不特别熟悉的味道。

西冷牛扒其实是一道英国或者更可以说是美国菜,只因口味更偏国际化而成为了很多中国西餐厅的主推菜品。牛肉的份儿比较足,烤得又很嫩,配上精心烤制的蒜味面包和蔬菜会跟很多中国菜有非常大相似。

不是法餐的特色却反而受到更多顾客的欢迎的事实,估计也会让这家法国饭店的主厨懊恼不已罢。

这个场合下当然不能计较这些,留一个耳朵听着大家的讨论已经足够。

相对来说我比较奇怪的是Vivi这次特别低调,她既没有跟我打招呼,也没有在餐桌上怎么说话。

老冯出现的时候还是受到了Dave高规格的迎接,落座上餐也是跟我一样有四道。老冯比较直接:“谁帮我分了这鹅肝,我来不了这东西,腻嗓子。”

我说:“还是Alfred比较像西方人,我也吃着不舒服,但是不好意思说。”

石强大笑着把老冯的盘子要走,“不会享受啊,这个可是法国菜里的极品,估计仅次于焗蜗牛,是罢老板?”

Dave说,“这些女生听说煎鹅肝就是煎脂肪肝,直接就不点了,呵呵。都是没有口福的人哪。”

Tony说,“西餐这东西好吃倒是谈不上,就是尝尝味道,长长见识就行,好比日餐,你去吃刺身,那个Sashimi,啊,中国人真正能享受的也不多,都是和着芥末吃下去的。”

我一笑,“其实わさび并非芥末,是一种不同的植物,只因为味道跟中国芥末有类似,才被叫做青芥。”

Tony说,“你看,你看,碰上行家了,咱们团队有懂日本文化的呀。”

“他呀,可不止懂日本文化,他直接懂日本话,”石强说,“上次我们俩在荷兰,那个鬼子讲的英文他听不明白了,直接上日语这一顿问哪,把老师带学生都给问傻咪了。”

“这,没看出来呀,啊,”Tony回头看着Dave,“咱们以后这要是大庆分公司设立个东京代办处就有代办主任了。”

众人都听出他的挖苦日本的意思来了,跟着笑起来。

“听说厂商就是中国区同时兼管日韩台的业务。”Harry说。

“这就对了,说明厂商有国际眼光,这都他妈原来就是咱们的地盘儿。”Tony气宇轩昂的说。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儿。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某些日本的言论,但是并非民族主义者,尤其不认为中国人比日本人优秀或者中国文化比日本文化优秀。

我正想着,老冯突然说:“我最他妈受不了黑人,那个黑,那个味儿啊。那年我们油田来了仨也不知道哪个国家的黑鬼,我的个天,就跟碳一样。”

好多人都开始回忆自己大学里的留学生们,大多此类学校都会有一定比例的非洲学员,所以共通性很好。

我不解的看着他们各种嘲笑,不知道他们是出于真心的种族主义思考还是仅仅在附和Tony对日本人的攻击。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知道很多中国人其实是种族主义者。新疆来读书的同学大多数都会对于其它民族用蔑视加歧视的态度来描述,阿坝地区的同学也几乎是同样在描述着藏民。而要说到外国人,虽然都是所谓化外之民,则更加三六九等姿态各异的分类就全出来了,欧美大抵都是尊崇的,前苏联及其盟国大抵都是贫穷的,日韩台大抵都是特别贱的,东南亚大抵都是粗野的...。

我承认我见到过很多马来人或者中东人具有明显的种族歧视性质的行为,我也承认很多欧美人具有非常隐晦的种族歧视性质的行为,我同样承认种族歧视性质的行为是人类族群发展的一部分。

但是,我很不喜欢用一个族群的情形来泛泛的谈论全体民众。因为一个非常显见的事实是你如果是你所描述的族群中的一个,你势必有整个族群的某种文化传承的同时拥有一定的个性化改变。就好比说我大学时代会接触到很多日本留学生,他们大多数都非常有礼貌,但是也有人很粗野。你不能因为一群日本留学生的礼貌行为就刻板的认为你遇到的日本人会都有礼貌。这是科学常识,这叫做平均数和样本差异。学理科的都懂。

换言之:我们本质来说必然都是种族主义者,因为我们都要为归属的族群的生存而拓展我们的空间。但是,这并不表示我们把全体异族都看成一个齐心协力的群体,如果真是那样中华民族将会被他们合起手来直接扼杀掉。不是吗?中国毕竟是一个积弱之国却养活了地球上将近四分之一的人口,如果这个种族灭绝,其它种族就多了很多空间。但是,事情绝非这样的儿戏,任何民族中的个体都是有差异的。甚至你会遭遇一个奇怪的尴尬,你同种族的个体跟你的差异有时候会超过某个异族个体跟你的差异。所以没有民族是铁板一块,所以也没有哪个民族的个体会如同整民族所留给我们的刻板印象一样。

Vivi坐在我对面撇着嘴角看着我,她知道我对这些讨论的态度,她也模仿着我的表情,却没有说任何话。

我注意到她的古怪表情之后正了正自己的身姿,习惯性的用左手抚了抚额头,冲她掩饰性的苦笑了一下。

她也回敬了我一个苦笑,继续吃她的冰淇淋。

我的餐后甜品竟然是一杯咖啡,这的确是非常出乎我意料的一个选择。所以当咖啡端来的时候我又忍不住瞄了Vivi一眼,她也知道我会看她,倒是很平静的冲我点点头。

这晚餐吃了将近三个小时,并没有喝很多酒,只是在一道一道的菜和菜之间听着大家各种讨论与分析。男人的世界里最奇怪的其实就是他们的讨论话题,如果你是女生你会特别理解我的观点,他们从来不讨论跟自己切身相关的东西,他们好像只关心那些他们全部可以置身事外的事情:政治、军事、体育、财富榜以及别人的太太。只要话题跟现实发生关系,他们就会默契的小心把内容绕过去。也许很多没有深入了解男人的女生都会想到一个问题,——男人是靠假面具才生存的吗?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5:5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的预备会仍然是在酒店里进行,当然我们不是像外企那样租了一个会议间,而是直接利用Tony的客房来开的会。不选择在办公室而选择在酒店里召集这些管理者一起开会是比较奇怪的,而且我注意到了这次会议还没有刘颖参加。这让我隐隐的感觉这次会议,至少有一部分跟刘颖有关。
不过,会议的安排不像国企或者外企风格那样提前给出了日程安排,大多数人是在比较茫然和忐忑的情况下参与的会议。

Tony这次开场白很简洁。他开会的风格是从不准备PPT或者讲稿,拿起自己所想的事情就说,但是会在很多设计上花费大量时间跟同事们探讨他对于公司未来的构想。这一次,他显然选择了不同的方式来启动这次会议。

简要分析了当前我们公司的大好形势之后马上切入几个未来需要调整的关键:第一、我们要不要投入力量专门搞项目咨询?第二、我们要不要拓展海外市场?第三、我们在厂商的打压利润的情况下如何拓展自己的生存空间?
所有这些问题都是由Tony直接极其简单的给了确定答案的。

跟我们想象的不同,Tony对于前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明确指出我们不能抛开我们现在的优势而转向专门的项目咨询。这个方向有很多小公司在运作,他们可以在更低利润点上接受项目,而且可以完全不顾员工的生活品质来要求员工尽可能多的接下项目来换取微薄的返点空间。Tony说:“这就是自杀,把自己的品牌放弃掉而转向拼价格拼关系,我们不能这么搞,我们公司要成为一个王牌,我们就只能做精品。”

海外市场本来Tony是曾经考虑过拓展的方向,但是大多海外市场我们无法进入代理商的部分,而要转做项目咨询服务部分。海外咨询服务的利润空间自然是非常好的,但是肯定会存在本地用工、人力资源迁移等问题,这无疑会造成很多额外的管理问题。Tony明确:“我们需要暂时不考虑海外市场的开拓。”

那么,“我们往哪里去?”Tony质问了大家,还没有等大家回过神来,他已经给出了一个方向,“我们要谋求稳定现在的销售额而不急于增加销售额,我们要增加不同软件代理之间的比例要求,我们不能靠主打厂商作为惟一利润支撑。”他这样说的时候我才注意到老高并没有参会。

Tony沉痛的说:“你们都是老员工了,也是我们公司极力扶持的精英,所以今后的五年时间就是大家需要团结一致把公司做大做强的五年,我们都要不丢弃创业精神,甘愿为公司奉献,要明白只有公司壮大了我们才能最终获利。”

这一次Harry被安排在Dave之前进行主题演讲,他演讲的能力只能算是平均数,不过他利用了很多研究性很强的资料向我们证实了他在公司近一年搜集到的各个中资咨询服务公司的运营状况和人力资源配比情况,他认为Tony的观点是非常有战略高度的,也是非常现实的考虑。但是他提醒我们现在大庆项目这样的综合项目具有着非常长远的战略意义,所以不能单纯从利润角度来衡量,我们要打造品牌就需要一定程度的投入,而大庆就是我们投入所必需的一个门槛。Harry认为在品牌打响以后是可以接一些大型项目来继续拓展项目咨询服务方向的业务的,但是应该坚守“贵精不贵多”的原则。Harry要销售学习Steve Jobs的做法,在咨询方面要逐步调动客户的胃口,带动市场,而不是跟着市场走向而动。

Dave首先回顾了去年一年的运营基本状况,他的报告有些拖延和细致,听得让人多少昏昏然,而且也没有什么明确的刚性要求,只是强调明年厂商在大幅消减我们市场空间的同时还大幅提高了代理成本,每一个销售的行为都需要严格进行成本核算。

Johnny回顾了西部各油田,包括中石油、中石化、以及延长等在软件方向的动态,他建议在西部的长庆和塔指尽快落实跟大庆类似的运营模式来构建一个稳定的技术运营平台。

Viona的报告非常真切的给出了一系列的数据证明现在我们的利润核心仍然在主要厂商这里,其实际销售额比重应该达到百分之八十五左右。她开了个玩笑说,这就好比主厂商自己的油田服务跟软件销售的比例一样,也许超过百分之八十至九十的营业额都出自其它领域。但是她说这一年我们在法国石油研究院、试井、储运等领域的尝试都非常见成效,Viona甚至指出如果不是主厂商的干扰我们原计划代理的那个地震解释软件也非常有空间,随着现在微机化的普及这种方向是肯定有发展空间的。

我忍不住追问了一句,“其实主厂商一直试图能够在勘探方向或者说地震解释方向的市场有所突破,我们为什么放着这样的市场不配合厂商展开行动呢?”

Viona说,“Zach这个问题问的特别好!”

她说,其实我们曾经考虑过跟厂商协作,利用他们现在的资源倾斜优势来进入油田的更上游市场。但是我们现在的困境其实非常明显,就是一旦我们在这个领域形成突破我们的代理权会更快被收回,我们势必需要放缓这种突破来继续强化我们在开发方向的主攻优势,直至主厂商的竞争对手在主厂商放弃我们作为代理商的时候可以优先考虑到我们。

我其实心里一直有一个鼓在敲着,如果确如Tony所说我们不拓展项目咨询服务业务,那么Vivi现在的设置是不是当初的过热头脑随意行为?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Vivi的报告放在午饭后,所以我趁着午餐的时候跟她几乎都同步的去拣各种吃食——因为我们的午餐放在了自助餐厅,所以一个小时的午餐中间还需要走动好几个来回。Vivi大概跟我说了说她的报告的内容,说她还没有把大庆项目的内容包括在其中,希望我来补充这个部分。我跟她说我来之前都不知道会有这个会,什么都没有准备。

Vivi一边挖她的Häagen-Dazs一边继续说她的报告的大致脉络,今年公司总共接了14个项目,有近40个工程师介入——还不包括老高他们方向和其它外包的服务,——目前项目都基本按照设定日程运行着,但是确实一多半项目都不同程度的跟最初设定日程有滞后,而且项目的完成效果也并不让客户非常满意。她依旧平静的说着各项细致的数字,让我感到她最近的工作重心已经被这些数据给完全占据了,就好像我对于最近大庆新打的一批加密井的情况特别熟悉一样,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能够自然引用很多这样的信息。

于是我岔开话题,说Naomi提到你还在学习茶艺呢。

Vivi回头冲我妩媚的一笑,说她最近学的已经有些感觉啦,这两天会比较忙,等有时候可以请我去品茗。她又撇了撇嘴角,“不过你可能不喜欢这个味道。”

我胡乱挖了两勺香草味儿的冰淇淋放在一个盛米饭的小瓷碗儿里,Vivi笑着指了指冰淇淋台子边上的塑料小盒儿,我冲她吐了吐舌头,“油田人都是土豹子。”说完我才意识到这么急速的吐舌头的行为其实是跟Vivi学的。

Vivi开玩笑说,“那我可惨了,学土豹子学这么久都没有学成啊。”

“学的很好,你现在是超级土的土豹子了。”

Viona走过来也选冰淇淋,看着我们俩在这儿说笑,咳了一声,说:“赶紧吃了上去开会,Vivien还要提早准备准备罢?”

“唔,”我俩对视了一眼,答应着赶紧归座去结束我们的午餐。

一会儿Viona就带着冰淇淋追了过来,她本来跟石强在那吃的沙拉和一点点汤,这样跑过来当然不是要闲聊的了。

Viona一边吃她的那一个球的芒果味儿冰淇淋一边口齿不清的嘟囔着问Vivi是不是应该把老高的项目都另外写一点补在片子里,他的测试性项目就那么两个,而且也都算是无疾而终,也说明他那个部分承担项目的风险可能会更高。

Vivi应着说她也在考虑,但是现在老高的事情她们都介入的比较少,顶多就是点儿记录,又隔着行,确实不好多说什么,就连老高的项目为什么做的这么离谱的让客户不满意也不知道准确原因。石强是说老高性格的问题居多。但是这样的项目工期要求那么长而效益都那么差,跟咱们平常作的开发项目全然不同路,也不能按照咱们现在的项目评估模式来评估它。

Viona看了看我,说,“Zach,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可能会落到你头上。”

我说,“不会是老高辞职了罢?”

Viona笑了,“那倒是没有,我们只是觉得老高的性格特别蔫儿,客户带动一直都作不起来,也在着急帮他想办法呢。”

“那就好,我可不想接他的活儿,跟个傻子一样,要是英文跟Vivi那么好我就可以冲上去的。”

Viona说,“现在是我们需要一个多媒体来展示我们公司其实有在勘探方向的技术实力,主要就是做给厂商看的。预计是放在年后的用户会上去讲的,你现在不是在大庆作了几个震控建模的项目嘛,Vivien跟我商量了一下,希望你能抽点儿时间准备一下去参加今年的用户会。”

Vivi笑了,“这可是Viona提议的,不是我给你找麻烦哦。”

我摇摇头,“现在大庆的进程大概还是拖后了有一个月到二十几天的样子,虽然甲方对咱们运行没有那么强烈的意见,但是中期验收会牵涉到付款,各项指标也设置的比较严格。我是担心这个节点我们不能有闪失。”

Viona说,“这是我想提前找你的原因,节后你跟Vivien打一个交叉如何?”

“嗯?”我一愣,“什么意思?”

Viona说,“公司会先派你去Stavanger去学两周的地球物理知识,当然是结合软件的,你直接跟厂商的技术专家对接。回来呢,就准备用户会,要跟厂商中国代表处接洽具体的业务,我们算是抽调你回总部来帮我们完成用户会。”

我的脑袋急速转着,知道这里其实最需要的是老冯的意见,但是Viona跟Vivi肯定是先要确认我的个人意见才会官方性质的找老冯。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运行项目有时候跟运行公司也很像,这种像就特别容易联系到你培养一个孩子长大的感觉。

当公司进入轨道能够自行运转,当项目的过程渐渐具有流程化的时候,作为一个管理者都是很有成就感的。但是,这也不意味着管理者能够从感情上割舍掉公司或者项目,就像孩子成年以后父母亲大多数仍然会持续关注他的生活一样。

Viona当然知道现在要从我手中拿走大庆项目是需要做很多额外工作的,她自己负责过那么多项目,她对于未完成项目的感情我想并不需要我来提醒她。

我看着她跟Vivi的眼神,艰难的摇了摇头。

Viona跟Vivi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她们却选择轻松的笑起来,Viona说,“陈儿,我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让你离开项目不是很合适的决定,不过我们不是要你离开大庆项目,而是暂时性被更加重要的事情给占了时间,等你用户会结束我们仍然会安排你回到大庆项目继续你的运作。”

Vivi说,“其实刚刚告诉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纠结,为什么派去挪威的人不能是我?为什么我又一次要给你陈老师打替补?”她完全无视Viona给她的眼色,继续说,“不过我还是挺容易想通的,”她看着我的眼睛,“这其实是一次机会,”她的声音很轻柔,却很坚定,“这个机会如果我们可以把握我们就能够帮助公司的同时帮助我们自己提高。”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

“老实说,”Vivi冷静的说,“陈墨,你我在这个事情上的选择余地很小,我仔细想过的,我相信你能明白我说的意思。”

Viona也是清楚现在我们所处的情形的,“陈儿,有一个情况我们还没有告诉你,但是现在也必须先提前跟你说清楚:Tony已经决定要辞掉在美国的工作专门回来打理公司。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我想不需要我多说,现在不仅仅是刘颖会离开公司,我担心这样下去紧接着Dave也会离开了。如果你希望把大庆项目做完,你就必须接受他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只要这个任务作的足够漂亮就有机会在以后跟Tony谈判,否则他是不会给你任何机会谈判的。”

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这两个女孩儿其实并不是全然出于公司的角度在跟我透露消息,她们在帮助我转回一个角度来完成自己的职业中必须面对的波折,其实她们自己也许早就遭遇了这样的波折,她们甚至都没有跟我说起过她们当时的煎熬。我想现在我知道Tony为什么要开场就说到对于咨询服务方向的态度,而且让Harry准备了那么充分的资料了。

虽然Tony目光如炬,常常可以在别人还未发现机遇之前就能看到价值所在。但是我从他的几次工作安排上来说其实非常担心他是中了外企的毒而无法驾驭私企这个小船。Dave虽然并不是一个极合适公司发展现状的管理者,他保留了太多的国企工作习惯,让他的决策不够迅捷和轻灵,但是他有着数十年的实际管理经验,也懂得与异见者合作的道理。Tony在Dave面前更像是一个锋利无匹的利刃,他撕开现在的迷雾突击前方的敌阵,但是他不知道如何带好跟随不上他的人。

我长长的吐着气。

她们俩显然并不想马上把这个事情一次谈完,所以就开始讨论让我介绍大庆的哪些要点了。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6:52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华山庄,一切都很平静的运行着。


Tony正式宣布了他对于公司管理架构的一些调整:老高被设立为他负责部分的产品经理,虽然他此前就是这个经理,但是这一次他不再向Viona作工作汇报,他的主管为Harry,抄送Dave和Tony。储运方向产品经理梅景昭也是一个新来的空投将军,他将全面负责独立推动储运产品的技术管理,他的主管为Harry,抄送Dave和Tony。Viona现在替代我成为我们这个软件的产品经理,主管为Harry,抄送Dave和Tony。我的Title又一次被改为Sr. Technical Advisor,但是不再直接归Viona或者Vivi管理,而是直接report给Harry,抄送Viona和Dave。Vivi的汇报体系并没有什么改变,主管改为Harry,只是她进入大庆项目以后会增加抄送给Alfred。


Harry的新Title叫做Technical Manager,但是暂时他兼职HR Manager。为了能够方便HR部门跟Harry的沟通,小雅在大半年以后调回本部任职HR Assistant Manager,按照公司规划,后续会增加一名HR人员,小雅将在新HR到岗后调整为Deputy Manager。这样明晰的线路,让小雅当晚兴奋异常。


Johnny,我的老友石强现在就任的是Deputy Sales Manager,他直接向Tony和Dave汇报,涉及技术方面的问题抄送各产品经理。刘颖和老冯现在正式被安排在了Johnny的名下,其他销售则自不必说。


Dave仍然是General Manager,但是主管销售和财务工作,技术和人力则交由Harry负责。


Tony作为主席就这样宣布了一个技术与销售互不隶属的管理结构。


新来的孩子们除了互相熟悉以外主要就是想着怎么去玩去了,他们真的把这次会议就当成一个公司福利或者公司例行调整那样不在意的放过——不过确实他们也不必在意,他们的生活在他们能够预见的未来并不会有什么剧烈变化。


我先去找了老冯,告诉他我也是刚刚知道了公司的调整。老冯沉默了很久,说:“兄弟,做哥哥的其实应该祝贺你,你现在是公司重点照顾的技术精英了。虽然大庆项目还没有成型,但是你的几个关键的技术决定让你赢得了老板的关注。老弟,我说句不当说的话,你真是有女人缘。要不,你现在也还是得跟我回大庆去熬完这个项目。”


我苦笑了一声,不想跟他在这个事情上多纠缠,“Vivien去项目肯定会有一些新的磨合,她的作风跟我有很大不同,不过她更得年轻的技术人员的喜爱,人也比我更通融,我想你们合作的时候矛盾会比我更融洽。”


“融洽?”老冯笑了,“老弟,如果你不是装傻就是看人不如老哥哥透彻:Vivien这个人当然很圆滑也善于规划,但是她做事情没有你这么耐得住寂寞,她考虑客户感受的地方多于你这样考虑客户技术需要,——如果我这样的销售在考虑着客户的感受,而你也在考虑客户的感受,咱们这个项目就会有很大的危险了。咱们项目上的年轻销售都知道我怕你,只要你死咬着牙不松口我就只好帮你去跟客户周旋你需要的时间或者安排。但是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信任你的这种跟我的硬碰硬,因为我知道凡是你要坚持的东西就是我销售做不到的事情。老弟,我是一个现实的人,当初也跟你说过咱们到项目就不能再听北京的安排,我们就是这样硬扛着干成了几个事情。Vivien对于技术没有你这么强硬,她对于客户的需求其实也没有你看得那么深入。我们如果合作得全然没有问题,我就会担心客户对于我们项目的整体质量会有不满啊。”


“不会的,”我安慰他,“毕竟来说我跟兄弟们都在一个战壕里奋斗着,我会提醒Vivien,Viona也会提醒Vivien的。”


“只怕Vivien能劝得了你,你却未必能劝得了她。”老冯笑着摇摇头。


“为什么?咱们大庆的事情不是也都跟她争论了很多的吗?”我有点不高兴老冯看Vivien的刻板。总觉得Vivien学习的能力远非我能所比,而她对于管理的先天的敏感会让她在大庆这么大的项目上如鱼得水。


“陪我去喝一杯罢,AA。”老冯提议。


我笑了,这才是老冯。
 楼主| 发表于 2014-5-27 10: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想让我说服老冯或者让老冯说服我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在很多事情上的交流。

很多时候我们会忍不住希望合作的同伴跟我们有一致的价值观,如果不能实现我们就希望我们的价值观可以互相包容。但是其实这些期望完全是不必要的假设,很多时候,尤其我后来的工作经验告诉我,合作并不需要这些作为基础。是小公司的运行习惯让我误以为团队就是生死弟兄,但是不少合作其实完全可以建立在没有感情交流的团队里,只要他们在工作上保持基本一致的目标就完全够用。老冯,就是一个特别典型的例子,他一直都是我特别讨厌跟他讨论生活观点但是合作中并没有很大问题的合作者。而且这个价值观很多时候让我觉得不耻的人教会了我很多事情,很多恰恰是价值观上面的事情。

人生的奇妙啊,有时候也许不总是可以用理性来解读的。

老冯在吧台点了啤酒,颤巍巍的亲自端过来。

“大冷的天儿还喝啤酒?”我说他,“而且喝这么多,这是几升啊。”

“两升,两升,”他坦然坐进了他的座位,在一片阴暗中,“我知道咱们这一分手就没有什么机会再合作了,喝一杯,聊聊天也挺好的。”

“记得让他们把我的衣服都帮我带回来就成。”我笑了。

老冯说,“你觉得那莉芬会不会被刘颖挖走?”

“我觉得不会罢。”我说。

“现在肯定不会,但是如果刘颖挖不动那莉芬就肯定会来挖你或者Vivien。”

“Vivien跟我现在应该也不会。”我想了想,肯定地说。


“理由呢?”老冯看着我。


“她新公司肯定平台没有现在公司大——”我说了一半。


“但是你从这儿跳过去马上就能当技术主管,你的收入也许也会比现在高出不少来。”老冯说,“如果刘颖开公司,她肯定要先从咨询服务作起来,然后再逐步小小的涉足到软件代理这块——”


“为什么都作代理?”


“来钱快。”老冯说,“代理主要靠销售,只要有人脉,软件就能弄进去,只要弄进去就能有利润。项目需要养技术,一年折腾下来也不能保证一定能干好,这个事情拖延而且利润率低,就像老方说的,需要靠人脉加价格战才有机会。”


“但是不是也有很多公司靠做项目作起来了?”我说。


“在中国这个市场,你睁大了眼睛仔细看看,单纯作咨询服务的公司还有几家,就像单纯作软件代理公司已经绝迹一样——所有的老板都是长线利益和短线利益这么均衡着搞,两条腿走路,万一哪一天厂商有波动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死掉。况且来说,很多代理商作技术咨询本身不需要付软件费用,还每年问厂商要支持维护费用。这叫做近水楼台罢,反正这个资源你要是有你不用肯定就是傻瓜,对不对?”他得意的笑着。


“就是说你特别理解Tony现在这个政策了?”我问。


“老方这个招儿其实没有老阎考虑的长远,他这是奔钱奔得太着急了。老阎想搞项目咨询独立运行其实是有想法的。虽然不能像他这么搞,但是可以逐步的扩大队伍搞起来。三四百人的咨询公司也很正常,每年接个五十来个项目,每个项目设一个稍微资深的人,然后再设上几个方向的技术总负责,这个事情是可以慢慢滚起来的。利润这个事情看你找的人,都是应届毕业的小孩儿在底下干,项目成本就不会很大。”


我静静的听着,不时的喝一口啤酒,感觉今天的啤酒很是绵软爽口。


“老方一定要在咨询上马上见利是肯定不行的,所以他只能是不干这个,但是他放着这么多软件许可不干点儿东西养活他的团队他又有点儿不甘心,所以你就看到他现在这么矛盾的一套项目服务的运行方式了。他呀,做不大了,我跟你说,人要是看利润看到这么切实,他就是有再大的抱负,他下不了那个心去干了。呵呵。”


我在酒精的燃烧中感觉着自己渐渐的漂浮起来,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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